《无可奈何》是我和鹅鹅都期待已久的片片，因为本片是李小饼主演并且占全片95%的演出，其实到现在我还没有去写短评，因为这个喜爱很复杂，很私人。它有相当精致的剧本，而且也是我最钟爱的那一类怪人之家，它戏谑又悲伤，又显然投射了一些对李小饼本人的恶趣味。但又是第一遍看了以后会产生一些困惑的片片，所以回家之后又和鹅鹅聊到了天亮。总之感谢鹅鹅提供了许多天才的想法！

以下内容本是我游记的一部分，但由于篇幅过长，所以最终拆分了出来。除了本人的高度个人化理解以外，本篇还包含了电影《无可奈何》的剧透 ，下文的NOC为片名缩写，涉及一些性有关的、可能引发不适的描写。

后文还整理了之前看阿朴与泰梨大师对谈的视频的想法。总之就是一个想到哪里写到哪里的无可奈何腹泻式（？）感想。

关于爱，植物

1. 试论爱，试论植物。 回来的地铁路上鹅鹅问我女女到底爱不爱妈妈狗（此处指万秀），我自己其实看完之后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当然、理所当然觉得女女是爱妈妈的。但是故事结尾实在是，嗯，太悲伤了。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听到女女的音乐的人。援引阿朴自己的话就是，感觉好像狗妈妈被排斥出去了。而且再一次看的时候，想到狗妈妈是离开了有女女和音乐的家，去到了一个充满了噪音、甚至需要戴耳塞的，孤独的工作环境里，与此同时又是这样一个需要砍伐他所热爱的植物的造纸业。这其实是非常悲剧的。

   另一个让我产生爱的质疑的地方是关于植物的。在看预告片和各种有关影片的内容里，植物是视觉和信息里都有很大占比的存在。当万秀问美莉自己的缺点时，她说你太爱植物了，说You are a vegetable。在家庭危机到来时，每个人都要牺牲掉一些东西维系生活，美莉不再上网球和舞蹈课，小孩哥要停掉Netflix订阅，女女呢，由于大提琴是赖以维生一般的存在所以还要继续上课，但两只狗狗要离开，而妈妈狗需要牺牲掉的是他园艺杂志的订购。所以我相信植物那仍然是柔软的、人性的体现。

   但是故事里的温室和植物，总是以一种恐怖的方式存在，温室始终是昏暗而阴森的，是妈妈狗掩藏秘密的场所，是试图分尸的地方，是祖辈曾上吊自杀的仓库改造而成的。而从植物本身来说，红辣椒是杀人的诱引，苹果树是用来掩藏犯罪与同谋事实的幌子。在妈妈狗与植物的相处中，有一幕是他试图用钢线为植物塑形，但因为用了蛮力还把树枝折断了，这是有一点野蛮和痛感的画面。

   我努力回忆是否有关于植物的温情时刻，但答案都是没有。嗯……所以当晚我突然觉得……阿朴对妈妈狗似乎是没有爱的。虽然阿朴的片片我看的不多，但是那些古怪的东西里它多少还是有温情和喜爱，至少有一点点醋在。但分析到了这里，我甚至也觉得，也许女女对妈妈狗也是没有爱的（也许）。

   这二者的“没有”，我都难免沮丧。不要问为什么要对电影有爱这种多余的感情，甚至还会感到失落。因为俺是李小饼嬷嬷。

不过又说回来，本片有些部分它甚至是将李小饼拍得很真实，很狰狞的。舞会回来怀疑美莉出轨的部分它拍的很危险，男子气概是鸡贼和虚伪的，它很容易导向对人物的怀疑和不信任，而这又是一个需要观众理解动机甚至需要一点点共情才能成立的故事……这一幕的处理是美莉一脚把万秀踢开了，回避了这里最狰狞的东西，甚至导向了那个有点搞笑的走向。

因此当晚也和鹅鹅对阿朴拍这个大NOC究竟何意味产生了困惑，一方面我感受不到他像拍《蝙蝠》里对宋姐那种性癖上的喜爱，同时这又是一个李饼本人占据95%的片片。鹅鹅说他总是在反高潮，在故事要发生的时候反而打断故事。其见证在于，孙姐演的美莉是一个又野又有劲的女人，我有好几次觉得她要劫持这个故事（而NOC本身是一个非常适合被女人劫持的故事，一旦劫持，一定是另一种更受当下潮流欢迎的故事），但最终却没有劫持成功。阿朴似乎最终拒绝了这种劫持。故事里缩略了一些读原著《斧头》时我以为会展开的部分，又常在高潮部分戛然而止。

我甚至觉得失业找工这部分故事并不是阿朴的恶趣味重心所在，它拍的就是很正常的故事。这就导向了我们都很困惑的问题，阿朴下了这么大一盘李小饼饺子，他的醋和动力到底在哪里……那个怪怪的东西到底具体是什么。

这当然不是说NOC里没有性癖上喜爱的部分，当然是有的。我两次看都觉得极其变态的部分是廉姐演的角色给李小饼吸蛇毒部分，小饼露出了一种迷茫受辱被强奸的表情连姿势也很像被强奸！回到家里查手机发现根本不应该帮他吸蛇毒的时候更是露出一种申诉无门上哪说理去的搞笑表情……以及在妈妈狗端起红辣椒结果被淋了一头的水那里，鹅鹅说那个水流下来的方式非常色情，我：（大脑发光）……第二遍看的时候突然也觉得，这个，呃（捂脸），这太糟糕了吧阿朴你好怪啊！但是这一类大性癖它也不是贯穿始终的，它作为醋而言太少也太淡了。那到底是什么呢？

鱼鱼不打算对以上的电影分析里任何用词、过激情感、私人期待、情节理解差异做更多解释。此处的内容其实都是鱼鱼和友友的对话记忆。

关于异性恋，故事中的酷儿元素

这一部分内容涉及部分和性有关的、可能引发不适的描写。

2. 试论异性恋 。对话聊到后面，其实和鹅鹅聊到了里面的一些异性恋情节，其实那令我有一点尴尬和不解。怎么说呢，就是，异性恋以一种相当扎眼的方式存在着（？）从影片一开始美莉说到鳗鱼，老李廉姐两对夫妻提到的润滑油，冈本特种纸，许多台词里都会有异性恋的暗示，以及在两个孩子面前坐上老公大腿，在万秀和吴医生说话进行时，美莉看到老公嘴角吃炸鸡的残渣，就像养狗一样直接一把纸巾上去把他嘴抹了然后所有人像没发生任何事一样继续说话（很搞笑），然后还会一起说别人的坏话。男女的异性恋的东西甚至充斥在各个角落，比如东浩爸爸出轨是会在狐朋狗友间吹嘘的，美莉会脱了内衣去谈判，舞会回来那场戏就极其。

   我个人的直觉是，这是一对看似正常的中产夫妻，但是其实本质非常怪。他们会当着孩子的面、当着外人的面，做出非常多improper的异性恋的作为。这对于我来说是很异常的，但对于关系中的两人来说，这又极自然和沉浸，没有任何问题，甚至对于他们来说这还很甜蜜。鹅鹅管这个叫啥锅配啥盖。他们的表现经常令我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但这又非常熟悉，这种坐立不安和抽象感……我在看珉姐的真夫妻视频时就亦有所体会。

   聊到这里的时候其实和鹅鹅有一种天灵盖通了的感觉，因为和失业一起贯穿始终的另一个主题其实是异性恋，这种异性恋极其真实与有既视感，甚至拍摄的方式非常，恶趣味……简直让人忍不住怀疑，难道失业杀人才是幌子，真夫妻、异性恋和裤裆子里的事才是阿朴这个邪恶老头真正热情所在……

   到这里我想我们这里可以提及一下关于《无可奈何》与原著《斧头》的要素置换。

   《斧头》	《无可奈何》
   普通四口之家，未展开家庭中的女儿	改编成了重组家庭，美莉带着儿子离婚，儿子并不是万秀亲生的，女女才是万秀的亲小孩，展开了妹妹的人物
   主角妻子出轨进行时	美莉没有出轨，出轨偷情情节被置换到了廉姐的角色上
   主角过去出轨过	万秀没有出轨过，但这个情节变成了有酒醉家暴儿子的历史

   到这里我有一点犹豫是否要写下去，还是不写了吧？我感到就像阿朴回避了万秀的出轨一样，我也稍微回避一下对演员私生活的打量好了。因为这样的话就实在是太恶趣味了，尤其是叔叔那点事情已经够底裤外穿、引发联想了，阿朴……阿朴！但怎么可能回避的了呢？异性恋的东西它即便不是以最异的方式出现，它也会非常扎眼地存在在那里。

3. 故事中的儿子。 这一段主要来自鹅鹅的分析，NOC里我想最浪漫的部分可能就是雨夜里万秀载着尸体回家，而他的儿子和邻居的男孩东浩一起去偷手机。那一整段大BGM都放的非常之浪漫，甚至让人引发关于酷儿元素的遐想。鹅鹅觉得这故事里总有祖辈的幽灵，某种程度上也许“儿子不是亲生的”这件事打断了家族的诅咒。明明两家的祖辈就有渊源，父辈也并不和睦，东浩爸爸还要来买万秀家的房子，故事里两人的关系倒是很好。

   有一个情节是在狗屋里东浩说了类似你们要搬到哪里、别搬太远的话，后脚就带好朋友去抢劫自己家的手机店（目测偷了至少15部苹果手机！）事情都闹到警察局里去，指不定还是东浩告诉的朋友他爸搞女人之类的事。事平之后没多久两个人又继续骑自行车还要牵手的样子（虽然是拍手）。仔细想想就，非常酷儿，非常罗朱……

更多的细节，又是谁在偷偷嗑朴金？

因为上周末又去二刷了一遍，因此脑中对一些台词还蛮有印象，不过我记忆力比较差，应该是无法完全正确复述的。我不太记得阿朴以前的作品是不是这样，至少NOC里不断地在玩一些台词的重复。不过这里不是在对这种重复进行分析，只是，写一下，以及写一些有趣的注意到的细节。

1. “梨树被害虫吃掉了”。这个台词出现了三次，第一次是廉姐在家和老李抱怨。第二次是万秀观察他们家，望远镜里看到瓢虫在吃树叶觉得不舒服，回家后和荡秋千的女女玩，告诉了女女爸爸今天看到了什么，而女女很固执不愿意理他，反复重复餐桌上妈妈说的“我们家养不起这么多张嘴了”（要把两只狗狗送到外公外婆家）。而第三次是剧终，女女突然重复起他当时那句话，万秀走出家门，坐在车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之前鹅鹅谈到过一个可能性是，也许女女也知道了爸爸在杀人，但她还是想让狗狗回来。某种程度上也许这个家的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再看时，其实妈妈挖苹果树的坑和跟儿子站在树边解释的两段镜头，都用的是很窥视的视角，结合梨树的台词来说（及阿朴的预言家设定），说不定这种说法真的是成立的。

2. 也是鹅鹅注意到的，老李过去上班的公司是Nansum造纸业。听起来非常像南山。同时老李公司造的也是政府用纸、钞票、国防事业使用的那种。阿朴你在偷偷嗑朴金的话就眨眨眼！

3. 谈及“你的嘴唇像冈本特种纸一样薄”。老李和偷窥的小饼同时说是“秋本”。廉姐再一次复述的时候小饼情不自禁摸摸嘴唇。阿朴你在公然嗑朴金的话就眨眨眼！

4. 老李在这里真的很怪，戒酒后就去摘蘑菇吃……南山里我们萍儿也被骂是上不得台面的蘑菇苔藓来着🥺老李，你也在嗑朴金的话就眨眨眼……

   （老李：我不是我没有😯）

   以及咱们老李在这里又会唱小曲，又会大日语（虽然是简历要求），还会被枪打！阿朴，还说你没在嗑朴金？！

5. 前同事打电话来给万秀叫他去面试，催促他赶紧来的理由是“我们老板晚点就要去某某地方出差啦”。这个理由后来马上用到了老李身上：“我们老板今天五点要去苏黎世你能现在赶紧来吗”。现学现卖的小东西。

6. 廉姐在和老李讲试镜的时候提到：“我的脸太有弹性了，无法演一个丧夫的寡妇”。哪有呀！姐最后演的就很好呀。

7. 偷听完老李廉姐说话以后小饼跑回家，和美莉也嘀嘀咕咕起了一些偷听来的话，什么润滑油啊什么造纸是事业云云。傻乎乎的。同时泰梨提到偷听这一场戏的画面非常像《小姐》里假山的那一场戏。

8. 杀卖鞋的店员这场戏，用手遮住眼睛部分是在致敬《阳光先生》。关于杀死的三个角色，印象里其身份和《斧头》的差别不大，只是把前海军成员（老李）、鞋店店员等几个身份进行了打乱重新分配（原作里二者是同一个人）。不过枪杀后带回家埋起来种树是NOC的改编，原作里是用车撞死然后逃逸（路上还出车祸叫了保险）。

   鹅鹅说老李说我是海军成员/服过役时喊“给我枪”也是南山里的台词梗（笑），我印象比较模糊了，下次再看看。

9. 结局里万秀和美莉的拥抱当美莉倒数“59，58，57”时，镜头是渐渐拉远的。被万秀制止改为正数“1，2，3”时镜头又向他们两人靠近了。第二次看时这个镜头给了我非常的……悲伤。那种逐渐远去又被拉回来的感觉。

10. 老李身上的T恤应该写的是Let’s rock the night，可惜我没有搜到关于这个T恤的信息。

11. 虽然不算细节，但是想到妈妈狗是在看到女女因为狗狗被送走而哭的样子之后，镜头一转，立刻去洗手间下跪求别人看他的简历了……呜呜，妈妈狗！！！关于女女究竟爱不爱妈妈狗，我其实还是觉得是爱的，像几场吃饭的戏里，女女其实是可以自己吃饭的，但却还是张嘴要妈妈狗喂！怎么说呢，我希望，希望这种“听不到音乐”的疏远是暂时的。……希望吧，嗯，就当是我虚妄的愿望吧！谁让我是李叔叔嬷嬷。

朴赞郁与金泰梨的大师对谈笔记

在看完无可奈何之后马上就看了《大师对谈：朴赞郁导演&金泰梨演员》这个视频。泰梨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谈话对象，一则是她和阿朴有合作，可以观察到很多拍摄方面的细节，又和小饼拍过戏，和廉姐也很熟，非常适合来做这个对谈。二则是，泰梨本身的能量也很让人放松，感觉阿朴的话和谈话的信息量都因此提高了，而且她也会对各种访谈、影评做非常详细的调查，所以也问得特别好。而且她也是那种自己看出来了致敬啊伏笔啊精妙之处，别人/影评人没看出来她就会着急的那种人，就特别好。

1. 阿朴说那句台词万秀怀疑孙姐出轨的时候大喊：“因为你长得很漂亮啊！”孙姐也生气地大叫：“可你也长得很帅啊！！！”

   阿朴：李小饼也演得很搞笑，那种“你说得没错”的表情，变成了吃了蜜的哑巴。

   我：噢……吃了蜜的哑巴………

   还有后面阿朴：万秀吵架已经吵输了但还在试图扭转局面，说了一大堆为了家战斗、义气、信赖之类不怎么样的话，万秀坐着，美莉站着，万秀这样（歪着头）看美莉，因为是男性所以一定要吵架吵赢的样子………………

   萌死……所以孙姐就这样给小东西喂蜜把小东西哄得一愣一愣的傻乎乎的。

   然后还说到这场戏孙姐把灯一开，特地把后面万秀的台词声音调小了，造成一种信心消失无地自容的感觉。

   阿朴：这个李秉宪也该知道才行

   泰梨：他不知道吗？

   阿朴：当然不会都说啦😊

2. 在柜子底下摸来摸去的戏是李小饼提出来的，阿朴：他让我出去外面说的时候一定要提是他想出来的。

   泰梨：……（笑）

3. 说到阿朴觉得其实有非常多no other choice的情况可以写，孩子重病啊器官移植什么的，但他不想要这样的电影，大概是需要大家会情不自禁想这真的是no other choice吗？（就非常喜欢这种有一点点暧昧不明的地方）不过在这里我其实想到了John wick，也是和狗狗有关嘛，狗狗被送走就是真的no other choice了！！！

4. 泰梨说这里全都是真爱，孩子对狗狗是真爱，美莉很爱万秀，廉姐和老李当然也是真爱，而万秀不管多紧急的情况下都会接通视频通话。我真的觉得“不管什么小事都要打视频电话甚至不能是语音通话，还会夺命连环call”这一点非常非常非常的，呃，中青年夫妻，又中又青（笑）

5. 果然泰梨也意识到了美莉这个人物也有和鹅鹅说的那种看阿朴电影时的反高潮感，某些选择存在（并且强烈感受到应该要被按下）但是却没有按下的感觉！也是我始终觉得“就到这里吗？”的奇怪感。早期看影评时以为孙姐的角色又会是类大女主的那种，浑身有的是主心骨甚至要把老公煮成汤喝掉的类型，但其实最终的呈现非常让我讶异，因为完全不是这样，甚至是反面。

6. 说到作伪证这一场戏的时候，妈妈狗只想着要让儿子不要坐牢而没有想伪证是错的，而妈妈狗最后也只感到了事情被解决掉的自豪（后面种树和递烟那里都非常骄傲呢）。而美莉也在这件事情后重新有了信心，家庭因为这场风波而被凝聚在了一起。

   我也觉得这个部分非常非常真实，怎么说呢，高尚可能会成为朋友聚集在一起的原因，但往往会成为家庭分裂的源头。让家凝聚一起的其实常常是狡猾。同时也令我想起的是美莉和万秀还会一起笑别的夫妻“怎么会因为（居住环境）这种事而离婚啊，真是”。这真的非常，非常夫妻……

   因此我也忍不住在想这里做伪证和杀人之间的区别是什么，为什么目的一致/近似（为了家人）两者反而导向了不同的结果。可能是因为杀人是秘密的、独自的，而伪证是一个全家人连女女也一起去做去处理的事情。如果这里万秀是和美莉一起商量着去杀的人，会不会事情会有所不同呢？还是说杀人真的有很本质的不同（是更异化的举动，是真的做一件坏事）吗？

7. 也说到了花盆滴水的部分，开始时是想用脚踢踢花盆这样，但改成了举起来。就在观众会想什么时候会丢下去的时候水流了下来。阿朴：像流眼泪一样，看起来很凄凉嘛，也很寒心，想让万秀看起来很可怜

   好可怜欧……不过重看了一下这幕。确实有好多好玩的解读和可能性。

   此处也解释了我看的时候第一反应“又乱花钱”的买花盆：是万秀本人的某种意志和决心，看着花盆下定了决心。有着征人启弑的决心的小东西啊。

8. 说到最后有一场戏，阿朴很希望加进去，是妈妈狗出门上班以后，美莉对儿子说：“刚才离开的那个男人，不是你的爸爸”。把孙姐和小饼都吓了一跳呢！说太无情了！阿朴还硬要加上！！我也觉得确实太无情了（其实我觉得只要妈妈狗没有听到音乐已经很无情很动摇我小观众的爱狗之心了………怎么阿朴你个坏老头还能更冷酷！所以果然没有爱吗，从头到尾都是不爱的😭😭😭

End？实在没办法了？

上面这个视频其实还有非多值得记的地方，例如万秀杀死的是三个不同时期的自己等等，无可奈何也有很多值得再谈的地方，不过我没有做完整详尽的记录，因为我看视频主要是从自己的萌点和性癖出发啦（笑）。总之先写到这里，这篇已经很长了，如果还有新的想法，会发新的博客来说。

顺便一提，关于什么是“实在没办法了”？其实是我在韩淘软件上搜索点翻译的时候，发现所有“无可奈何”都翻译成了“实在没办法了！”这个语感实在是太搞笑了：

总之先写到这里，请大家支持我们实在没办法了吧！